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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 除了我们,车队还接了其他人。 有已经上车的两位,是分别从西安城和更远的地方接来的,还有一位是在我睡着的时候接到的。 吃饭的时候,我问师父要不要去和前辈们打招呼,师父摇了摇头,给我夹菜,催我快吃。 晚间我收拾好屋子后,翻窗户钻进了师父的房间,师父正在沐浴,气得差点把我从屋子里扔了出去,碍于全身都没穿衣服,他老人家实在丢不起这个面子。 我叫师父不要洗了,等下还得再洗一次,师父大怒,叫我闭嘴。 我色眯眯地钻进屏风,对师父动手动脚。师父被我挑拨得面红耳赤,叫我不要在这里弄,去床上等他。 这是何等盛邀的话语,我当然见好就收,乖乖滚到床上,等师父来宠幸我。 等师父收拾完一切后,我一把将他拽到床上来,趴在师父身上,上下摸索,一边亲吻师父的胸口,一边用手扩他的后xue。或许是对客栈有所顾虑,师父极力压抑着呻吟。当我掏出假阳的时候,师父一下子瞪圆了眼睛,向我怒视。 “你怎么还带着这个出门?” 我顾不上回答,火急火燎地要往师父的屁股里捅,师父气得一把将我掀下去,光是比力气,那我是远远比不过师父的,只是平时师父都让着我罢了。 我抱住师父的胳膊晃,撒娇道:“师父师父,您疼疼我吧,让我cao几下。” 师父羞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似的,低声怒斥:“不可以!” 我瘪嘴,师父艰难地道:“可以用手……那个不行!” 我一下子扑倒在床上,哀嚎起来,假装撒泼打滚。师父被我闹得进退两难,叫我闭嘴,别把人喊来了。 我连忙乖乖捂住嘴,用可怜的目光望着师父,直往他怀里拱。 师父被我看得没法,不敢与我对视,嘴上服了软:“……就一次。” 【24】 师父果真是顾及客栈,一晚上都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只有浅浅的鼻音,夹着轻微的哼吟流露些许。 即便是这样我也爱极了,师父这副隐忍的模样,给那张再普通不过的脸增添了万般风情,冰霜皆融,春意无边,哪怕是我色欲熏心,称赞一句绝色也不为过。 我被迷得昏了头,抱着师父的腰,使劲往xue里插,师父被我弄得几欲流泪,眼角通红,堵着声音压抑地喘息,哼哼唉唉的浪喘全都憋了回去。 我向师父索吻,师父张开嘴,放我的舌头进来胡作非为。 我像是从没食过rou的恶狼,被素着养了多年,有朝一日尝到rou味,便本性毕露,再也回不到以前素食的日子了。 可怜的师父献身喂狼,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这么想着,我简直不能更满足。 师父果然说到做到,说好了一次就不能再多了。不顾我怎样哀求撒娇,都充耳不闻,不为所动。 等师父和我都沐浴完,也已经到了半夜,今日我第一次坐马车,这一路颠得我直叫唤,加上美味的夜宵和热水澡,我困得睁不开眼。 熄了灯,我和师父躺在一起,师父低声问我是不是不喜欢坐马车。 我迷迷糊糊地答:没有啊…… 师父转过身来,面对我:“我听你今早说不愿坐马车,以为你不喜欢的。” 听到这句话,我顿时清醒了一点,勉强打起精神。 “没有,我原本以为我们这一路会跋山涉水,在荒郊野岭过夜。” 师父摸了摸我的额头,笑道:“你在想什么呢,这苦得很,你这娇养的哪里受得了。” 我趴到师父耳边,小声说了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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