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格尔木疗养院play(禁婆,暗室,石棺,下药) (第2/4页)
扒了下来,臀部一阵冰凉。 我大窘,一时间毒都几乎发开了,低叫道:“你他娘的干什么?!” 慌忙去拽裤腰,但被阻着,裤子很快滑落到小腿,闷油瓶死死捏着我一侧腰部,不让我挣扎乱动,那手劲儿酸得我眼泪直流,然后,两根手指探进了我股缝里。 我头皮整个都炸了起来,怀疑身后的人被什么东西假冒,或者中了百年不遇能药翻大象的迷药,恨不得掐住他脖子使劲摇晃说你醒醒啊!! 他娘的我是个男人,笔直的,从来没有任何肛肠疾病,后门儿还是处,这辈子都没被爆过菊,难道今天就要丢掉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身?!我简直无法想象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这远远超出了我能承受的极限。 我不该用尽力气反抗,因为很快我就尝到了代价,由于肌rou活动,血液循环加快,毒性完全进入了我身体内部,麻痹脏器和神经,无数条树根触须般的异流在我体内流淌,急迫地想找到一个突破口,这让我的身体变成了一个养蛊虫的容器。 最终,千万条细丝汇聚成一股河浪,划过我的小腹,冲向下身。 我腹部以下开始有一种潮湿的腻感,从一小点逐渐扩大到一大片,剧烈的瘙痒从内部甬道升腾而起,汽油点火一样,连停不带停。 我内心爆发出一声大叫:“啊——!” 脑子里劈下一道惊雷,我突然意识到一个惊悚的事实! 我中的可能是春药。 那奇长的二指一下钻入我的身体,正中那痒得烧心的地方,干涩的疼痛被铺天盖地的快慰压倒,我猛地倒抽一口气。 我已经几乎丧失理智,一下反手抓住闷油瓶的手臂,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气音:“啊……” 因为我爆发出的濒死的力气,或者说闷油瓶并没有真正发力,总之,他的动作停下了,在等我适应。 我的脑子绝对无法在他手指插着我屁股的情况下思考,最后一丝理智让我抓着他的手不住地颤抖,冷不丁,我感觉鼻腔里一湿,然后轻微的“啪嗒”声打在脚边。 血腥味冲上额头。 我又流鼻血了。 这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 闷油瓶缓缓地掰开了我的手,没什么感情地说:“吴邪,配合。” 说完,他那两根长指轻微弯曲,在guntang的内壁里翻搅摩挲,力度和精准度让人想死过去,身体这样脆弱的地方被侵入,我一下就受不了了,腰部痉挛,嘴里冒出胡话:“发…发丘……” 刚蹦了几个字,我猛然打住。倒换过来自己想说的原话后,想一嘴巴拍晕自己。 脑海里却控制不住闪现闷油瓶在墓里探寻机关的场景,那修长的二指,往往百试百灵。 因为感官上的体验太过剧烈,几乎他动一下我就要抖半天,抓心挠肝,呼哧呼哧喘不过来。 我死死盯着那扇木门,门后的虽然不是活人,但也终究是个类人生物,如果这时候禁婆闯进来,我,我撞墙恐怕都来不及。 闷油瓶的动作越来越快,恍惚间我好像听见了诡异的水声,体内的瘙痒被快准狠地缓解,几乎每一处都被碾压摩擦,我感觉我后面竟然放松了下来,被侵犯的异物感就不再那么强烈。 等这场匪夷所思的“肛检”完成,我浑身已经像水洗。 不想说话,也没什么话可说,我捂住双眼,平复着呼吸。 闷油瓶的气息一点都没乱,还是极其轻微,不注意根本就忽略了。 他又默默地待了一会儿,好像在等什么事情发生。 我心里十二分的混乱和疲惫,反应能力大大下降,根本没猜到他接下来的意思。 直到一股更加疯狂的涛浪打来,昏天黑地,这次不是痒,而是一种巨大的渴望,汇合到我被刺穿探索过的部位。一直以来我虽然不说是禁欲,可也从未有过这种放荡的感觉。 这时手臂上剧痛,我感觉到皮肤大面积肿胀结出疙瘩,针扎一样,心里绝望到极点,心想不会现在才是真正开始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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