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第二次(cao肚子) (第1/4页)
阿充怀疑自己听到的话,桐山打算就这样用这根冰冷、坚硬、连信息素都没有的金属,从他的伤口进入他的生殖腔,来完成一次标记? 这件事情的可怕程度和冲击性,大概仅次于「他分化成Omega」本身。但无论他对此作何感想,不明仪器仍旧一寸一寸、不容分辩地被推入他的体内。 幸运的是,他已经感觉不到更多的疼痛了。类似于很久以前人类在顺产分娩的时候,如果在产道切上一刀,生产者也不会觉得更痛一样。当疼到极致,再怎么继续施加,痛苦程度也是不会再上升的。 好难受……好想死掉……!前不久才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沼井充立刻这样想到,当然,与其说他是在「想」,不如说这个意识只是作为死本能而自然存在罢了。 毕竟他已经无法思考了,他不过是作为一个低等生物在苟且而活。 不,准确地说,「无法思考」是正在发生的事,「苟且而活」则是很久以前就开始的事情了。就是因为有太多Omega在这种苟且中失去了自我,变成只知服从的行尸走rou,而他无论如何都不想这样,才会一直保持思考的。 此刻,阿充仍然不得不调动他所有的意志力,从翻江倒海纷至沓来的疼痛之中抽离出破碎的理智,跳跃到rou体之外审视自我: 为什么作为Omega,总是要遭遇这些事情? 若说是因为发情期,可是Alpha明明也有发情期,我们之间的差距却是天差地别。 若说是因为体力及能力不足,可是我明明比大多数Beta都更强大了,如果没有第三方因素干扰,即使是和一般的Alpha单打独斗起来,我也有不会输的自信。 若说是因为从世俗角度来说,Omega需要承担生殖繁衍的义务,可是我现在已经不能生殖了,也还是不能放过我吗…… 好痛……好想死掉…… 不!不对……!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只是不想这样活着! 按照常理,阿充应该憎恨让自己如此痛苦的人,也就是眼前这个丝毫不顾及他感受一直安静记录数据的桐山和雄。 但是对方也是将不想死的他从濒死威胁中救了两次的人。虽然这一次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他本身就是一个神奇到不可思议的男子。 几乎陷入半昏迷的他非但无法憎恨,甚至仍在假设:若是将对方吸纳进自己的联盟会,或邀请他担任技术顾问的话,进程一下子就会前进不少吧?在有生之年就能看到成效也说不定。但他会同意吗?姑且不论参与这个计划无法给他带来任何收益,不管怎么说,桐山归根结底也是Alpha。 阿充想做的事情,简单来说,就是反抗这个Alpha霸权的世界。而且,并不是常规被极度打压的那种委曲求全的议和派——他们的诉求通常是从已经切割分配好的蛋糕中分得一块。他要做的是革命者,也就是将蛋糕打乱重组,再烤一个新的蛋糕。 必要时,就连「歼灭世上所有Alpha」在他看来也是必要的。 桐山从身份上来讲,完全站在他们的对立面,怎么会答应进入他的联盟会?这种概率,就像是对方想用金属棒来完成临时标记一样,是不可能成功的事情。 尖锐的疼痛挟持了他的意识,强迫它再次回到rou体。 阿充不必去看,也能想象到金属棒在他血rou模糊的脏器中翻搅的模样。温暖、潮湿、呈粉红色的生殖腔破裂缺损,明显急需修补,却只是被不停地做着毫无意义的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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