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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渐老，那段青涩又狂热的岁月就像是一团热烈跳动的火苗，随着燃烧殆尽后，只余隐约的星火和一片寂然。

顾川离点了根烟，夹在指间，一时间轻烟缭绕，缓缓升腾。他斜靠着车门，侧过脸。

他没有垂头去吸烟，指间那根烟自顾燃烧。那点明灭不定的星火烫着手指的时候，他终于听到了她的声音。

“……爸。”她朝他走来。

他点点头，掐了烟，转身拉开车门:“上车吧。”

夕阳尽退，黑夜从四方翻涌过来，将这个城市紧紧包围。

一进门他便开始吻她，灯也没开就把她抵在玄关的柜子上。

她扭过头按了开关，又被他腾出手熄灭了。

背脊膈着坚硬的柜子，有些莫名的难受，她皱眉低低叫了一声:“……疼。”

闻声他搂着她旋身，改为自己抵着柜子，而她整个落入他微仰的怀抱中，贴在他的胸口，腰腹那里已经抬头，突突地跳动着抵住她的小腹。

欲望逐渐苏醒，焦渴灼热。

他的嘴很热，带着湿气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额头、眼睫、鼻尖、脸颊、颈侧、锁骨……

迷乱中，她下意识地掀起眼皮看他。视线里他垂着眼睫，异常认真地动作着，沉默的眼底一片晦涩，仿佛最后一点微茫都隐没了，深不见底。

她不知他是怎么了，来接她的时候就有些沉默不语，脸色淡淡的看不出情绪。她有些无措地想要安慰他，笨拙地伸手勾住他的脖颈，用力地回吻他。

他愣住，然后回应般更加热烈地吮咬她。他咬住她的唇，轻轻叼了她的舌头，卷入自己口中，一时间她的唇舌探入他的口中，由他引导着愈发进入得更深。

她感受到他湿热的口腔，淡淡的烟草味道，还有一股薄荷的清香，将她紧紧包围。

他将她一把抱起，托着她的腰放在柜子上。她有些无措地坐在高高的柜子上，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他抬头一瞬不瞬地注视她，和她四目相对视线相交，沉浸在黑暗中的目光有些晦暗，似乎比平时更深了几分，那里翻涌着暴风雨前夕的情愫。

他沉默地垂头，拉开她的腿，凑近隔着裤子用鼻子碰了碰她的腿根那处。

好痒，她忍不住微微扭腰，往后躲开。

“别动。”他闭着眼，额角青筋凸现，声音里带着克制和隐忍。

那一幕在记忆深处反复侵扰，此刻的他就像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一般，他很多年不曾有过这种感觉了，有些焦灼，有些不耐，血液不断在体内翻腾涌动，可他不能粗暴，不能让她疼。

他缓缓深吸一口气，用力握紧柜角，试图压制失控的情绪，平复紊乱的心绪。

沉默数秒，心神定了定，他又睁开眼。

她晕红着脸，看着他一点点拉开自己的裤子，脱至脚踝，然后贴过来，隔着薄薄的内裤用嘴碰了碰她的腿根。

好怪异又羞耻的感觉，她忍不住低呼一声:“呀——”

闻声，他开始用牙齿咬那里凸起的一点，吮吸一阵然后舔咬，弄得她难耐又难以抗拒，手指下意识地插进他简短的黑发中，仰着脖子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