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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拿出一只扁扁方方的黑檀木盒,命小婢请新夫人过来。蕉叶覆五*琼嘉卸了妆,着一件本色葛布睡袍,披着长长的乌发,顶着清水素颜,来见她的老夫君。一入室,便登榻,亲昵地偎在徐翁身边。徐楷旧家出身,喜洁,每日必浴,发须亦打理得齐整,气味殊不讨厌。只见他指着木盒上的篆字,问琼嘉,“认得么?”琼嘉瞥一眼,“麈?”“你猜里面装的什么?”“麈尾啦。”徐楷含笑启盖,侧首看琼嘉的反应。琼嘉樱口微张,愣愣看盒中物,两颊慢慢泛起粉云。反应过来,捏拳捶他,“哎呀,你真是老不羞了!”徐楷轻抚着她的背,蔼然道:“男女居室,人之大伦。你素日是极爽气的女子,何必学小女儿忸怩做作之态?”“脸皮总要顾的呀。”“那就不要快活了?老夫少妻,你已吃亏,我不愿在此事上委屈你。”琼嘉调皮起来,去摸他的老弟弟,皱巴巴、软塌塌的,“夫君,我十年不云雨,亦不至于yuhuo焚身,你又何必自揭疮疤?”徐楷却自盒中拿起一根玉麈,摩挲着,笑对琼嘉道:“我虽不能了,幸而有此妙物,助我洞房夜慰劳夫人。嘉嘉,这尺寸可还当你意?”琼嘉忆及崔郎的伟岸,下意识地摆首,又忙点头。徐楷遂换一根更粗长的,“这个呢?”琼嘉伸手摸摸,玉质幽凉清润,极坚实的,不知捅到身体里是何种感觉。崔郎去后,夜来幽梦,时常梦到他,面目总是模糊,他阳物的硬度与热度,却是极清晰真切的,令她在梦寐间春水泛滥。每一想到崔郎,她总觉得惆怅,需要排遣,遂对徐楷一笑,“那我们洞房吧。”飞泉泠一晨曦如雾,暗香流动。帷幕四垂,玉簟上睡着一具不着寸缕的女体,皎白婀娜。浓发如水藻,遮住半脸;玉腿舒张,稀疏的阴毛上,仍挂着昨宵放荡的花露。稍一转侧,下体中的异物感便分明了。她的睫毛蝶颤,却未启眸。一只手来至腿心,握住玉麈的镂花金柄,拔出了黏腻湿漉的半截。突如其来的快感如电,击中了她的神智。“崔郎——”她情不自禁地唤,握柄的手就势往里一推,入得很深,戳痛了蕊心。粉白的腿儿蚌壳一样张开,激动得直打战栗。食髓知味的她,回忆与崔郎床笫的种种,握住玉麈,贯穿、搅动、研磨,如法炮制。花心不知受了欺弄,慷慨地泌着泉露。滋噗……滋噗……她快活地吟哦、媚叫……此番自渎,相较与徐翁的嬉戏,更加酣畅快乐。大约是徐翁不在场的缘故。他不在,她便可令崔郎入魂梦。一根无血rou、无情义石胎玉质的棒子,得女儿幽怀滋润,也雄风振作,当起了“杖夫”。高潮来得迅猛,浪头劈过,她眼前一黑,几乎昏厥,下体涌出汩汩热泉。啊——嗯——娇音袅袅,连绵绕梁,刺激着廊下偷听的耳朵。待泉冷,她才懒懒地坐起身,拔出玉麈,丢在一旁,漫声唤:“小红。”小红尴尴尬尬地入室,低首恭谨道:“夫人。”“我的儿妇孙妇们呢?”“都在画堂候着。裴娘今晨孕吐厉害,不能来问安,遣婢子来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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