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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你躲什么?(H/撸射) (第2/2页)
开始转变为不住地发抖,女人也跪到了床边,将手向前了一些,探到了他的身前,先是小腹,然后便向下移动,直到碰到了男人guntang的性器。 闻槐夏也是吃了一惊,怎么会已经这么肿胀炙热了,得赶紧帮他撸出来才好,别把孩子给憋坏了。 yinjing上冰凉地触感太过清晰,像是混沌的识海里突然注入了一道甘泉,卓煜又重新闭上了眼,他可以开口拒绝的,可是他说不出口。 他渴求一双手来救他,救他的理智,救他的身体,让他可以呼吸。 终于他倒是张口了,唇间诉出的却全是yin靡的喘息。 女人纤长有力的手在他的性器上揉弄,不过片刻他便感到身上的肌rou开始不受控的抽动。 荒谬,他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掌控身上的每一寸肌rou,可是今晚先是无法调动肌rou,现在它们居然因为别人在抽动,实在荒谬。 可是,很爽,确实很爽。小腹发麻,后腰通电,随着性器上压迫的逐步变快,那种庞然大物的脱轨失控感对他这种自律的人来说正是最刻骨的致命快感。 连声带都失控了,更遑论脸部肌rou和眼神。男人终于仰躺过来,性器顶端已经完全湿了,他怕弄到被子上便用膝盖撑起下腹的被子,以免挺立的性器将液体蹭的被子上全是。 却听闻槐夏说道,“我感觉你差不多了,我先把被子掀了,以免你等下射得里面全是不方便清理。” 卓煜鼻腔唇齿间全是“嗯~”,“啊~”,根本抽不出时间来回她,闻槐夏另一只手一挥,直接把被子往床边一掀。 突如其来的冷空气和暴露的羞耻感让卓煜睁开了眼睛,他有些恍惚地看向闻槐夏,而闻槐夏没有在看他的眼睛……而是在看他的身体。 他果然还在坚持在跳舞,这一身丝滑的肌rou线条,实在太过优雅养眼。男人手脚修长,莹白的躯体横亘在黑色的床单上,这一张双人床几乎盛不下他。内裤褪到了膝盖上方,因为大腿的微曲和紧绷和张开被拉扯。 天鹅,或许是天鹅,但也不完全是,又有些像仙鹤,槐夏如是想。 他的性器肿得厉害,颜色都有些涨红。立在玉一样的躯体中央,闻槐夏突然离谱地想到了一种毒药——鹤顶红,然后被自己的想法笑到,扯了扯嘴角。 卓煜不是第一次被人审视身体,严格来说,他总要被人审视身体,有的演出,他上半身裸露,下身穿的宽松;有的演出他上半身穿骑士服,而下半身穿紧身裤——每一场表演,他都要被几百几千道目光审视。 而这世上的观众大抵可以分两种,完全懂芭蕾来看艺术形式和剧目的,对芭蕾一知半解眼光不受控地聚焦在躯体或肿起的下体上的。 但有一点他清楚,在被别人审视的时候,在和女舞者有肢体接触的时候,他不会勃起,也不会有性欲。 可是眼前的女人在审视他,在抚摸他,女人宽松的卫衣袖子因为撸动一晃一晃的,他脑海里想起的却是她在六角栏里匀称精瘦的身体,紧绷的背部肌rou,唇角恣意的笑意。她的线条和自己是不一样的,她只要用力,那线条便聚沙成山,变成让人血脉喷张的力量和爆发力,而他的线条只是水,水受了力可以化成气,却仍是水而已。 女人停下了审视,接住了他的目光。对视之间,他在女人眼里看见的是清澈的笑意,像极了她赢了之后收敛的表情。不知道是幻想游入了yinjing还是性器上密实的快感反馈回了中枢神经,他僵了一下,两条腿上的肌rou瞬间绷紧,脑子空了两秒,射了出来。女人继续沿着yinjing帮他揉搓了两下,刺激着他的guitou,让他将余精射出,又抚了抚他的囊袋和会阴,让他在余晖里有更长的时间喘息。 等他缓过神来,她在闻槐夏脸上看到了更深的笑意,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久别重逢后这才几个小时,他就射在了少时玩伴和jiejie的闺蜜手里。他想把脚并拢些,可是大腿根和腰上还是没有力气,好在理智回笼了几缕。 闻槐夏重新站回床边,她抽了几张纸巾,俯身把男人腹肌和大腿上的jingye擦干净,这才又重新抽了张纸,细细擦了擦自己指缝里泛着光芒的污浊。卓煜失神地看着她纤长的手指和带着清晰经脉的手背,却听她说道,“晚上比赛扭了下,搞的左手有个关节不是很舒服,不然用两只手你应该可以射得更快一点。” 卓煜闻言眸子颤了颤,不敢再看她,她把纸丢进垃圾桶,帮他盖上了被子,掖了掖被角说道,“没事了,快睡吧,早上起来就好了。” 女人走进卫生间,卓煜在她洗手的水声里扛不过药物作用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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