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男】照片 (第1/3页)
第一人称梦男向 有轻微暴力情节 铺平、对齐、曝光。 显影、停影、定影。 我将冲印完成的照片悬挂在晾衣绳上,周遭是数十张同样等待被晾干的照片。有水珠沿其中一角滚落,在盆中溅起数朵再普通不过的水花。 听着耳边滴答滴答的滴水声,我将目光对准了那些自己精挑细选出的照片。暗房里只有微弱的红光,不太能看清上面的内容,更何况我还有些近视。 但每张照片是什么样子,又是在什么场合被拍下的,我都记得无比清楚。 比方说这一张。 指尖碰上半干的纸,鼻腔里满是化学试剂刺激的味道。我凑近了去看,偷拍所得的角度,模糊不清的人像,旧厂街的卖鱼贩站在镜头之中,对于我的窥视毫不知情,仍讨好笑着面对每一名客人。有灯光洒落他面颊,衬得分外柔和,再如何朦胧的画面,也无法遮掩眸底那氤氲晃动的一池春水。 ……妈的,光是想想就硬了。 我解开领口的几颗纽扣,换了个姿势掩饰身下的勃起,舔舔嘴唇继续回忆。 后来他看见了我,大约是看出了我身价不菲,有些拘谨地攥着手,却不想轻易放弃,垂下目光只盯着我的鞋尖问我要不要买条鱼回家吃,我点头,说出的话却出乎他预期,那双含水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我:我可以把你的鱼全买下来,但相对的,你要陪我睡一晚。 意料之中,他将我轰走了。脸色涨红地嘟囔他不是这样的人,一边却又将我递过去的那张名片塞进口袋。 下一次碰面并没有相隔太久,大概也就一周左右的时间。我将目光移向另一张与之紧邻的照片上。 照片中的小鱼贩脱去平日里泛着鱼腥的土气装扮,上半身只套了件大号的衬衫,下半身则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射过一回的yinjing疲软,而那双rou感十足的大腿被人捏在手中,沾满yin水jingye,还有我恶趣味拿马克笔写在他皮肤上的正字。他眼角含泪,正捂住嘴不太情愿地直视镜头,似乎下一秒就会因为羞耻而无声落泪。 ——因为他那个时候正在被我cao。哄了半天说什么都不肯露脸,最后还是花钱解决的。 我付了五万块,就算是白金瀚的头牌一晚也拿不到这个价格,但却足够买下双性sao货的初夜。 那天我也知道了,他叫高启强,十三岁时父母皆惨死于车祸,从此便守着卖鱼的铺子,一个人将弟妹拉扯长大。 也是为了重病住院的弟弟,他才找出那张几近被揉烂的名片,拨通了我的电话。 他窝在我怀里挨cao,整个人爽到发抖,哪怕最后被迫使用女性尿孔排尿也仍在说着感谢的话,胡言乱语颠三倒四,一边呻吟一边谢谢我救了他弟弟。 可这与我何干,我只是想cao他罢了。 按时间排列的第三张照片,是我偶然路过旧厂街附近的一处巷子才得来的。那里最适合野合的妓女与嫖客,地处偏僻也不用付额外的房费,脱了裤子便像两只发情的狗一样发泄欲望。 我本对此不屑一顾,无论床伴是谁,都只会选择在干净舒适的酒店里,而不是这种肮脏混乱,角落里时常会留有一摊呕吐物的小巷。直到我顺着有些耳熟的呻吟寻觅,在杂物遮掩的缝隙里瞥见一张自己念念不忘的脸。 那头卷毛被人抓在手里,大半张脸都贴在砖红的墙面,随身后顶弄不住摩擦,蹭红了大片脸颊上白嫩的皮rou。他吐着舌尖,眼底盛满欲望,像最yin荡下贱的妓女般不住晃动腰身,将嫖客的jiba吞进自己饥渴的雌xue里。 高启强在和别人zuoai。 这个认知令我感到不快。犬齿相抵,发出难听的咯吱声,连拳头也紧攥出青筋,我许久未如此怒火中烧过。他是我的作品,被我一手塑造而成,由我捅破那层rou膜,从处女变成熟妇,理应只属于我一人,如今在却其他人身下承欢。 可与心中的愤怒相反,我的头脑冷静到连我自己都诧异。按动快门,在对方高潮的瞬间,将那张双眼翻白的失神面孔,永恒定格于我的相机中。 解开皮带,握着jiba缓缓撸动,一想到当时的场景,我嘴里便不由自主吐出许多不合身份的侮辱性词汇,婊子、荡妇、母狗……什么词难听便说什么,射出的jingye全溅在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