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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大声点!” 贺予命令道。 “啊…...啊……” 谢清呈反手抓住贺予的手臂,在颠簸中叫着喊着,越来越大声,越来越亢奋,直到再一次高潮的来临……他膝盖都跪软了,终于力不从心瘫软在枕褥间。 谢清呈里里外外都很热,熨烫得贺予很舒服,让他舍不得撒手。贺予把他翻过身来接着干,他咬着他的耳朵,嘀嘀咕咕着各种戳心灌髓的话: “谢清呈,你好狠心,我不如你,我输了……我又栽在你手上!” “为什么会有人一直撞南墙,一直不死心,为什么?为什么!” “谢清呈,你今晚爽完,明天还记得我吗?” “谢清呈,你当我是什么,治疗你性冷淡的工具吗?他们都说我是畜生,那你呢?” …… “以前,我对你来说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只配被丢在一个见不得光的角落—— 没关系,那我就永远活在黑暗里好了,反正我已成了恶鬼……谢清呈,你的人间也不见得有多美好,不如跟我共堕地狱吧!” 谢清呈被他顶撞得昏头转向,眼花耳鸣,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只最后一句,好像听进去了,混乱的意识猛然回到两年前读遗书的那天……他竭尽最后一丝力气,抚上贺予的脸,想把不该属于年轻人的戾气拂去,然后,哽咽着说:“我会去陪你的,等等我……” 话毕,贺予看到他没瞎的眼眸里似乎有闪动的光斑,忽明忽暗,一点,两点,三点,光斑小面积笼聚起来,倏地划过脸颊,隐没在凌乱的鬓发间。 一夜浑噩,谢清呈昏厥过去。 第二天他迷迷糊糊地醒来,扭头望向窗边,除了刺眼的阳光,什么人也没有,只见那只小火龙在书桌上憨态可掬地静立着,眼镜也完好地放在床头柜上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谢清呈觉得口干舌燥,他摸摸额头,是药效过了又烧起来了吧。他想坐起来,却发现浑身肌rou隐隐作痛,腰腿酸麻,酥软无力,包括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也火辣辣地疼……他赶紧掀开被子,身上完好地套着昨晚换洗的睡衣,只是——他撩开裤腰带,内裤上沾着黏黏糊糊的,jingye?! 他禁欲了两三年,只偶尔梦到从前跟贺予厮磨的画面才会有勃起的冲动,而昨晚,第一次感觉这么真切,他真的来过?还是因为最近天天能在电视上看到他而引发的又一场春梦?对,肯定是一场梦,只能是一场梦。 下接原文 谢清呈闭了闭眼,手指轻轻抚过温热的被褥,将梦的余韵抚平,然后彻底地,回到了现实中来。 他得冷静,连伤心的资格,都只能在梦里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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