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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老实：“摸你。”

周之：“……”

秋蓉惆怅道：“白天摸不到啊。”

周之嗤笑声，换了个方式抱着她，仍旧处于困倦状态，开口说话时声色慵懒，还带点鼻音，听得秋蓉心痒。

“睡不着？”

“不想睡。”秋蓉说，“难得我能看见你睡在我旁边。”

周之闭着眼跟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就只想摸一摸？”

“我很克制了，我又不是不想你睡。”秋蓉话里带点小傲娇，“你都熬了快三天三夜了，必须睡一觉好好休息。”

周之嗯声应着，又轻咬住她放在唇边的手，秋蓉把手抽走，他又埋首在她肩颈蹭了下，这样的亲昵互动总能让秋蓉对他心软得一塌糊涂，不自觉地想要怜惜。

秋蓉慢吞吞道：“周之。”

周之还听着，没出声，却稍稍提起点精神。秋蓉一般叫他名字的时候才透露着她的认真。

秋蓉也没管他应不应，继续说：“我刚想了下我当你小弟的样子。”

周之：“……”

什么东西？

周之忍不住睁开眼，略带无语地看着她。

秋蓉惆怅道：“我发现我不能接受。”

她可怜巴巴地说：“当小弟我是不是就得叫你大哥？称呼就不好听了！”

周之嫌弃道：“谁要你这样的小弟。”

“你看，你果然会嫌弃我！我就知道当你小弟会被嫌弃的！”秋蓉抱着他的脖子泫然欲泣。

周之黑着脸看她大半夜不睡觉在这作，手却揽着光滑的背脊安抚地轻拍着。

秋蓉又说：“我要只是你小弟，冬天会被冻死的，你肯定不会帮我取暖，我要是跟你撒娇卖萌你也看都不会看一眼……如果只是小弟的话我好像也不敢跟你撒娇，当小弟好难，我当不好，我不要当你小弟！”

周之听得眯起眼：“你撒娇给我看看。”

秋蓉：“噫呜呜噫。”

周之没好气地笑道：“放心，你要当我小弟我还不愿意。”

秋蓉睁大眼绝望道：“我连小弟都当不了？！”

周之盯着她，语气危险：“你再不给我好好理解试试？”

秋蓉在他肩头蹭了蹭，小声嘀咕：“那就别收小弟了。”

“你看我像是会收小弟的人吗？”周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秋蓉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露出一抹笑：“哥哥你继续睡吧。”

周之盯着她好一会没说话。

秋蓉眨巴着眼：“不睡吗？”

“我想睡，你为什么不想睡？”周之说。

秋蓉茫然脸：“我不是让你睡么？”

周之翻身压着她：“你说的。”

秋蓉：“？”

不是这个睡啊！

人类最亲密的姿态无形中给了彼此安全感，周之察觉出秋蓉难得暴露的一点点不安，来自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的焦虑不愿意，这让周之给予她的亲吻变得越发温柔，无声安抚着。

他告诉秋蓉，有我在，你怕什么呢。

秋蓉最后还是睡着了，曲缩在温暖的怀抱里，无忧无虑，被绝对的安全感包围着，哪怕天塌下来也砸不到她。

翌日还是周之叫醒了她。

在那之前周之看着她的睡颜好一会，他其实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