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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身上。

“我走了。”秋蓉微微后撤退开距离迎着他的眼说，“你去鬼车可要注意安全别受伤了，出问题优先保自己，别人都没有你重要，你自己最重要。”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还有几分认真。

周之虽然没说，但秋蓉已经从他的一举一动读懂了某些信息。鬼车之行周之会选择速战速决，因为不想让她晚上过来时还得面对危险，如今她可是就连去个反叛者基地都不让。

也许是秋蓉开车将他带离多木城的那天起，周之对她的态度就一变再变，从最初的看你往火坑里跑也无所谓到后来拉着你不让去，到如今自己走在前边把所有危险的路障都清扫，把她牢牢护在身后。

周之不会让她陷入危险境地这一点秋蓉还是很肯定的。

要说为什么的话，应该是舍不得吧。

“哥哥晚上见。”

秋蓉消失在他眼前。

周之靠着椅背又点燃一根烟，他轻搓着指尖干涸的血迹，这才露出点点嫌恶的表情来。

宋霆在后边暴躁地按着喇叭响个不停，碍于周之临走时的威胁也没人敢上去，搞不好真的会被车里喜怒无常的男人一枪崩了，虽然没人说，但他们都默契的肯定这事周之肯定做得出来。

周之从后视镜里扫了眼还站在路上的康晓东，一根烟的时间过后才慢悠悠地倒转车头回去。

他不来的时候让人焦急，来了又让人害怕警惕。

宋霆见他回来，蹙眉沉声道：“我们要抓紧时间，苏玫如今是丧尸阵营的人，你应该也很迫切地想要和曾经的同伙见一见吧？”

周之半开着窗户笑道：“你哪来的自信敢跟我一起行动？”

没记错的话他在方舟那边还顶着叛徒的头衔。

宋霆压着心里火气目光凶狠地瞪着他：“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周之神色淡淡，斜睨间带着鄙夷，似在无声反问到底是谁没好好说话。

宋霆深吸一口气，太阳xue一抽一抽的：“我只是有所怀疑，可不是认为你已经洗脱嫌疑，我跟后勤队长很熟，知道他绝对不会收留包庇一个曾背叛过人类的叛徒。如果你真的是叛徒，又还活着，怎么会没跟你关系最好的两个人一起待在丧尸中央区为白幸做事？”

周之没答。

宋霆逐渐冷静下来：“你变了很多。”

车炼跟班磊都没插嘴，相比较起来他俩才是最了解当下周之的人。

“这次去鬼车，我会抓到苏玫，问问她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宋霆说，“如果……如果你并没有背叛人类，我也会还你清白。”

周之听后没什么表情，连嘲笑都懒得施舍一个。

后边的车炼翻了个白眼，心说他还在乎清白这种东西？

宋霆见周之无动于衷，暴躁的心又开始了，“你回话啊！”

周之拿起手机对他咔嚓拍了张。

宋霆懵逼，接着又下意识警惕：“你干什么！”

“给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周之将屏幕对着他，“看见了吗？”

宋霆：“……”

“你给我删掉！删掉周之！我再说一遍！你删不删——”周之没理他，摇上车窗。

……

秋蓉睁开眼坐起身，左右看了看自己的爪子，又去镜子前看了看她的脸，还是丧尸王丑萌丑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