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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穿过一片空气。

向寒一时怔住，大A解释道：“在虚拟空间是碰不到他的，就像观看电影一样。”

向寒倏然抽回手，又看了许延泽一眼，才问：“你在干什么？小九和小B呢？”

“009还在你身体……我是说金宝晗的身体里，把上将往虚拟空间拽。至于罗伊……咳，他有些事要处理，下线了。”

提及小B，大A说的有些含糊。但向寒并未注意，只‘哦’了一声，便继续看着许延泽。

许延泽已经帮‘向寒’梳理整齐，甚至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然后将他抱上马车，在额头轻吻一下后，低声说：“等帮你报了仇，我们就永远在一起。”

向寒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转身问大A：“他要干什么？”

大A：“……报仇吧，他不是说了？”

“你们怎么还没拉回来？又不是便秘？”向寒莫名有些焦躁。

大A：“……”

“009，数据怎么不动了？”

“失败了。”系统瓮声道。

向寒&大A：“……”

“算了，你赶紧筛选个合适的身体，让向先生再回去。”大A有些无力，虽然没共振，可将近90的波动值也不低了啊，怎么还是失败了？

“筛选要多久？”向寒有些急，雁回关往金州的路上，此时已是一片战火。隆隆的爆炸声后，突厥军已是死伤殆半，就在他们惊魂未定之际，金乌十万守军又蜂拥而至，杀声震天。

马车上，许延泽眼底仍泛着血色，嘴角却噙着微笑。看了半晌，他忽然放下窗帘，轻柔的抚着‘向寒’的脸，低声说：“料理皇帝大概会耽搁一段时间，在那之前，先用突厥的水凝珠护住身体好不好？”

见‘向寒’没有回应，他笑容僵了僵，将手臂收紧些，又轻声说：“我保证会很快，别生气好不好？”

系统抖了抖，问大A：“我能回模拟空间筛选吗？”

大A：“别别别，波动值在变，还有机会，不要放弃。”

向寒一阵无言，干脆将注意力都放在许延泽身上。

没一会儿，系统又说：“筛选结果出来了，但……一位是八十多岁的老妪，一位是刚出生的婴儿。”

向寒：“……”

大A沉默片刻问：“婴儿出生多久了？”

“十天。”

大A：“……”

“算了。”向寒摇摇头，狠心道：“就这样吧，这个世界什么时候结束？能不能让他尽快去下个世界？”

大A叹气道：“要是能决定他什么时间去哪，就能直接把他拽出来了。”

向寒一时怔住，最终只能像旁观者一样，看着许延泽将突厥王庭踏平，然后搜出水凝珠，小心翼翼的戴在他身上。

但变故陡生，戴上水凝珠后尸身竟开始腐化。许延泽瞳孔骤紧，忽然疯狂的将珠链扯下，然而为时已晚，‘向寒’的身体已经寸寸腐化，不断蔓延。那样子恐怖极了，就像前世见过的丧尸。

许延泽像是疯了一样抱着尸身，将掉落的手骨又捡回，颤抖着要安回去，口中喃喃道：“不可能，怎么会这样？不可能……”

被生擒的突厥王忽然哈哈大笑，嘲讽道：“你以为这世上真有能使尸身不坏的宝物？那不过是化尸丸而已，哈哈哈……”

系统这时也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