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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回娘家。

这天的太阳好的不像是冬天。

照得人暖洋洋的阳光，加上路边绿化生机勃勃的常青，看起来像是春天趁人不备，悄悄的露了点面。

大年初一的街道到处都是清早时的鞭炮留下来的硝烟味和满地的红纸，宋星瀚勒着安全带歪了歪身子朝向窗外，街上的人并不多，但是差不多再过个一天一直到正月十五，街上都会是人山人海的状态。

外出务工和上学的人回家，走亲访友，逛街扫货，人群都聚集在这段日子里，也是安城一年里最热闹的日子。

到了正月十六，外出上班上学的人又会哗啦赶在那个时候一起离开家乡，一年又一年，就这样周而复始的重复。

“小皓。”宋星瀚还维持着斜靠在椅背，面朝着窗外的姿势一动不动。

“嗯？”

宋星瀚的语气忧心忡忡“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楚皓认真看着前面的路况，听到他突然这么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眼神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宋星瀚唰的转过身，认真的看他“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不假思索的回答我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的吗？”

楚皓沉默了片刻“如果你要是非常认真的问我这个问题的话，我就不能草率的回答你。”

“当然是认真的。”宋星瀚目光坚定“这么说吧，我上大学之前给自己定下的目标非常明确。”

“第一当然是好好学习，顺利毕业。”

“第二是希望我毕业当年就可以通过司法考试，然后达成自己做律师的愿望。”

“你记不记得之前放假我和你去你家玩的时候，我跟你说过，不要对我这么好，要是以后离不开你怎么办？”

“记得。”楚皓盯着路况的目光微微闪烁“我当时说，有一个解决方法，跟我在一起。”

宋星瀚嗯嗯了两声，片刻说道“我刚刚就在想，时间过得这么快，我下学期实习完就要大三了，论文，司考，都要未雨绸缪。”

“现在多了一个你。”他停顿了几秒，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还是第一次这么严肃的和楚皓讨论以后。

“你也是我的未来。”他的语气不似刚刚那么严肃，但话中的坚定依旧未减半分“我也需要你的肯定。”

“虽然我是第一次谈恋爱，但是我觉得我此刻爱你的程度，以后也不会有第二个人了。”

楚皓握着方向盘的双手，指间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微微张着嘴，似乎在消化宋星瀚的这番言论，半晌，他突然踩下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

“我会永远比你爱我更爱你多一点。”车稳稳当当的站在路边，楚皓侧过身和他对视，两人就这么在暖气袭人的车内互相看向对方的眼底，似乎都在确认彼此话语中的真心程度。

楚皓伸出只手，扳过宋星瀚的脑袋，轻轻咬了口他的唇角。

“kilig。”宋星瀚突然咧开嘴笑得开心，在和楚皓的嘴角分开的前一秒，小声的念出了这个单词。

“嗯？”

“嗯！”宋星瀚转身正面朝着前方，声音中是掩饰不住的笑意“我也感受到了。”

“成千上万只蝴蝶在我胃里飞舞，一张嘴就要飞出来的醉醺醺，麻酥酥感。”

“...”楚皓眼角弯弯，突然笑出了声“这么温柔绮丽的词语，被你这么一解释，突然觉得场景变得恐怖了。”

宋星瀚：“？”

然后楚皓就在车内被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