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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了。”

顾思语揣摩着他的意思，大概是想给好哥们儿多留些把妹的时间，便很是识趣地笑眯眯上前分了蛋糕。

梁亦绫全程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可还是在一众人的起哄中跟着秦力离开了办公室，何天择笑得很是意味深长，仿佛深藏功与名。

***

自从交往以来，顾思语每周末几乎都被何天择拐到家里。两人默契地实行地下工作，因此很少光天化日地出去虐狗，平日里的约会方式就是宅在家里，或是继续工作，又或是一起做做菜看看电影听听音乐聊聊天。不见年轻人的激情，更像是多年的老夫老妻。

最近一段时间，犹豫临近顾思语的特许金融分析师考试，而项目上的工作量也略微减少了一些，方便她在周末埋头备考。何天择很是体贴地承担起了贤内助的工作——为她做饭以及端茶倒水。

顾思语身着何天择为她准备的天竺棉家居服，给自己挽了一个包子头，套上毛巾发圈，素面朝天，一副拼命三郎的学霸样子，正奋笔疾书做着模拟题。

何天择提着冷水壶走进来，往桌角上放着的玻璃杯里又加了些柠檬水，低头看着她的演算纸，伸手指了指其中一行：“这里，写错了。”

原先还旁若无人的顾思语犹如从梦中惊醒，转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却还是回头重新审视了那一步，很是不甘心地拿起橡皮擦掉那几行重新开始计算。“不要多嘴，给我走开。”

吃完午餐，顾思语坐在椅子上下意识地打了个哈欠。

“困了？要不睡会儿午觉醒了再看书吧。”何天择拿着准备拿去厨房的餐具建议道。

“睡哪儿？上次谁说你家就一张床的，难道还要睡你的床啊？”

“睡沙发好了。”

“……”顾思语没想到何天择可以这么理直气壮地邀请她睡沙发。

不知不觉，何天择的家里甚至添了顾思语的毛巾，她给自己擦了把脸，又重新拍了点化妆水往沙发上一坐。何天择从卧室里拿来一条薄毯子，也坐上了沙发。

他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躺这。”

顾思语一脸见鬼的表情：“哈？我睡就睡了，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这是我家，我想睡就睡，想睡哪儿就睡哪儿。”他依旧是理直气壮的样子，随后嘴角微微扬起，“你要是不喜欢沙发，我们就去睡床。”

顾思语估摸了一下沙发的长度，她也不想顶着某人的大腿睡觉，心一横索性就往他大腿上枕了下去。等她乖乖躺好之后，何天择将薄毯轻轻盖在她身上，又将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

“当年还真看不出，原来你还是个学霸。”何天择轻笑。

“我只能算是考神，和你这样的真学霸还是有差距的。”顾思语语气平淡，并不是揶揄，也不是自谦，“不然也不会被你虐这么惨了。”

“还在介意啊？”

“没有啦。学艺不精，甘拜下风。”

“我比你多读了几年研究生，还比你多上了那么些年的班，要是还不如你那才比较没面子吧。”何天择轻抚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