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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母亲,对于儿子性格中暴戾冷酷的底色十分清楚。——“他教给他的从来就不是斯文的游戏,谨承还很年幼,他就开始磨练他的爪牙,向他展示最残酷的一面。这不是造孽吗?这么多年,谨承始终抗拒见我,我没有一点办法。现在林肇言死了,他们是父子,血脉相通,谨承保不准也会成为那种人。所以肇伦,求求你,帮帮我。”信上写了,潘蕴慈再婚后,曾经在丈夫的陪同下,向林肇言交涉林谨承的抚养问题。林肇言直说他不会立遗嘱,把能带到棺材里,统统带下去。带不走的,再留给林谨承。闻萤看得双手发抖,内心悚然一惊。原来林肇伦为达成潘蕴慈近乎刁难的要求,伪造了哥哥的遗嘱。按照假遗嘱,他将林肇言的遗产成立信托基金,受益人为林谨承,按月领取生活费。林肇伦为潘蕴慈可谓做尽一切。除了当年没打开那把伞。闻萤想他恐怕在得知潘蕴慈嫁给哥哥后的遭遇,心痛悔恨不已。*这封信一旦公布,对于林肇伦这样有社会影响力的人物,打击是致命的,或许就此被踢出董事会。尤其鸿海背后最大的股东还为纪燕宁的娘家纪氏,她要是晓得丈夫过去为别的女人做出这些荒唐事,说不定天都变了。后来闻萤没有把信还回去,而林肇伦也没有任何动静。看来他的确只保留,并没有怀旧似地时不时拿出来回味。闻萤同样没有告诉潘蕴慈,拿到信了。这么重要的东西,闻萤想留在自己手里。第47章会所闻萤对潘蕴慈说,那抽屉里没有她要的信,还分析倘若真那么重要,林肇伦必定另择他处,小心收藏。潘蕴慈对她的话不置可否,旁敲侧击地几次试探,感到闻萤不如过去好对付了。既然没有收获,潘蕴慈减少了与她的电话往来。不时陪纪燕宁打麻将解闷,这个习惯闻萤倒是保留了下来。纪燕宁三番两次地夸她变美了,和以前不一样,看去的眼中再没什么提防。所以总经理谢狄下.台的事情,闻萤还是先从纪燕宁的麻将桌上听到。话头是另一位太太挑起的。来纪燕宁这打麻将的,多是平日里玩乐不忌的阔太太,大概从丈夫那听到什么风声,添油加醋地讲出来方便大家消遣。“鸿海的新酒店工程招标,说是开标之后,谢狄擅自改动一份投标文件的报价,结果其他参与投标的公司举报了,闹到董事会。”“不会吧?谢狄可是出了名的行事稳妥,让人放心。”“放心?还有人揭发他从酒店的新年美食节牟利,企图泄漏鸿海的商业机密。当然了,后一个没证据,但牟利那件事人证物证俱在。”闻萤眼皮一跳,不动声色地跟腔:“不会被人陷害吧?我以前在鸿海工作,谢总在酒店上下有口皆碑。”对方嫣红的嘴巴抿着笑,递去一个老江湖的眼色,说:“知人知面不知心,酒店那种复杂的环境,谁的脸上不戴面具?谢狄今年就计划退休,走前捞一笔这种事不要太常见。”可上次那场鸡尾酒会与谢狄打过照面,他寥寥几句尽是心灰意冷,闻萤直觉不像还想着捞一笔的人。果然一周后,鸿海大酒店新的人事任免发布。林谨承正式成为酒店的总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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