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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盘账的，因为自己生病，已经延后了，但是现在却要的很急，账房不少，各地的账目也都送到京城来了，这倒是没有什么。戴玄跟着恒娘多年，看恒娘身体的状况不是很好，也听说了她病的很重，心里就有些隐隐的不好的预感，但是他是个聪明的，明知道是如此，也没有说破，只是尽量的把恒娘交给他的工作尽快完成，而且还会查缺补漏。

他能想到主子的心思，无法就是要给儿子留下产业，给女儿留下嫁妆。戴玄跟着恒娘这么多年，也猜出了更深的一层，这一次，怕是主子要为了儿女除掉危险，为自己报仇。果然，接下来恒娘就吩咐，让秘密训练的杀手准备起来。并且分散到三个地方，一个是京城，一个是扬州，另外一个则是周家的老宅。京城是崔毅的所在，别看崔毅现在年轻，但是升的也很快。是他所在的政治派别的智囊似得人物，身后靠着周家，但也制约着周家。周氏现在在京城很活跃，即使恒娘不用密探去打听都能知道。

戴玄和恒娘也是交情匪浅，对他整个家族都照顾有加，虽然担任着那么重要的位置，手里经受那么多的银钱，但叶恒娘给了他别人怎么也做不到的信任，甚至他和他的儿子们都不是奴籍。所以，他开口问道，

“主子，虽然我听说肖家请了许多的大夫，也请了宫里的太医，可我看着，您似乎没有好。”

恒娘很是奇怪，莫非，自己只是一厢情愿，所有人都知道她没好吗？算了，骗过还是没骗过，若真是没有办法治好自己的病，那一天也早晚会来而已。恒娘说道，

“这两个月，我几乎很少有清醒的时候，不是在昏睡，就是在疼痛的抽搐，各种药吃了不少，针也扎了不少，但是我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疼痛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戴玄听了，也是一脸的哀伤，想了想，又说道，“主子，你可曾想过，是不是中毒了？”

中毒？绝对不是，如果是中毒的话，自己泡在空间的泉水当中，没有任何的效果，要知道，空间的泉水最大的能力就是排除身体当中的毒素。恒娘摇摇头，说道，“我检查过，绝对不是。”

“那么主子，会不会是巫术？”

恒娘的眼睛一亮，对啊！如果是巫术的话，那也是可能的，虽然被人扎草人什么的，不怎么可信，但是戴玄的话给了她一个启示，那就是蛊，一般人都喜欢把巫蛊之术放在一起说，但是巫术和蛊毒，却不是一回事。比起巫术，他更相信蛊毒和蛊虫的存在。这是一种只有自己碰触，就绝对会中招的方法，自己对于入口的东西检查严格，但是蛊毒她也是研究过的，蛊毒可以从口入，也可以从身体的接触，或者是在空气当中存在，那更像是的有毒的细菌。想到这里，恒娘说道，

“你去查一查，周家、崔家和崔毅的老师张纳是否和苗人接触过。”

“主子你放心，我马上就派人差。”

恒娘点头，就打算回去了。恒娘出来这么久，回去之后，肯定要去见见婆婆的，虽然不好多待，但是露个面也行，不然没有办法解释，都能出门了，还去见了崔家的人，竟然不去见自己的婆婆，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再说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