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被cao醒(h 女性向)_阮暮:娶了老婆就是拿来黏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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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暮:娶了老婆就是拿来黏的 (第1/2页)

    

阮暮:娶了老婆就是拿来黏的



    阮逐风他猛地抬头,额角青筋暴起,眼球布满红丝,死死盯着阮明霁。

    嘴角扯出一抹狰狞的笑,下颌线绷得发紧,每一根发丝都透着桀骜的戾气,像被激怒的野兽,浑身散发着凶狠。

    “阮明霁,别再管了,过好你的日子,那个地方,你……永远别再回去。”

    阮明霁她眼眶泛红,泪珠像未坠的晨露凝在睫毛上,鼻尖微微抽动。

    嘴角抿成一条倔强的弧线,下颌轻轻发颤,既带着被阮逐风刺痛的委屈,又藏着不肯示弱的娇蛮。

    那双含着泪的眼,直直瞪着对方,满是又气又疼的复杂心绪。

    阮明霁一下子哭了出来,“我不管!你们偏不要我管我就是要管,你们越是要瞒着我,我越是要知道全部。”

    她气得浑身发抖,肩膀剧烈地起伏着。

    陆暮寒上前一步,左手轻轻扶住她的后肩,拇指在她肩胛骨处缓缓摩挲,右手抬起,指腹轻柔地拭去她脸颊滚落的泪珠。

    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病房里弥漫着淡淡的压抑,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药味,令人喘不过气。

    铁栏杆围起的病床边,阮逐风的身影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孤绝。

    他盯着阮明霁和陆暮寒的眼神复杂难辨,最终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瘫倒在床沿。

    窗外的天光透过狭小的玻璃窗照进来,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影子,将三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空气中的紧张与悲痛,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走吧,别再来找我。”阮逐风的声音低哑干涩,透着无力的妥协。

    阮明霁上前一步,带着哭腔,语气却异常的坚定,“二哥,我不信,我不信从小那么好的你和大哥会反目,我也不信你们说的那些,我还会再来,直到问到我想要的答案。”

    阮明霁转身,准备踏出去,“二哥,别小看我。”

    陆暮寒跟着她的脚步,但是最后却停住了,他转过去面对着阮逐风,“按理来说,我也应该叫你一声二哥,我希望你别辜负阮阮的心意。”

    阮逐风嗤笑一声,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几分刻薄,眼神却掠过一丝黯淡,似在嘲笑他人,又像在嘲讽这般无力的自己。

    “你叫陆暮寒对吧。”

    “是。”他简短的回答。

    阮明霁的手向后伸,陆暮寒握住阮明霁的手。

    阮明霁最后说了一句,“二哥,再见。”

    两人牵着手,一路上都很沉闷,这里的房间住着很多精神病人。

    隆冬的寒风顺着精神病院的铁窗缝隙钻进来,卷着枯叶在走廊里打着旋,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惨白的墙壁被岁月磨得泛黄,墙角积着未化的薄霜。

    每个病房的铁门上都嵌着一小块模糊的玻璃,透过玻璃能看见里面蜷缩的身影。

    有人对着墙壁喃喃自语,指尖在墙上划出凌乱的痕迹;有人抱着膝盖坐在床沿,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一动不动;还有人突然发出尖锐的嘶吼,随即被护士匆匆按住,只留下压抑的呜咽在空气中回荡。

    走廊尽头的长椅上积着一层薄灰,许久没有被人触碰过,就像这里的大多数人,被世界遗忘在寒冬里。

    只有冰冷的墙壁和无尽的沉默,陪着他们熬过一个又一个漫长的日夜。

    阮明霁不喜欢这里,更不喜欢阮逐风被关在这里。

    她一想到这些,眼眶骤红,豆大泪珠砸在脚背上,洇出细碎的泪痕。

    鼻尖抽得通红,下唇被牙齿咬出深深的印子,明明哭得肩膀发颤,却仍梗着脖颈,不肯落下半分姿态。

    陆暮寒上前,眉头微蹙,指尖迟疑片刻,终究还是轻轻落在她的发顶,动作略显生涩地顺着发丝抚下。

    他没说半句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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