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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清楚。”黎成泽挑挑眉毛，声音不咸不淡，“不过白让我出力帮忙的事情，我这辈子，还没有做过。”

白出力？难道胡曼和他没有做？所以他不满意？

蒋清雅心里暗自否定，不可能，她给胡曼下了药，胡曼逃不掉的。

那黎成泽是什么意思？明明吃进去一块rou，却一抹嘴，说自己没吃，什么便宜没占到。本来是给他送女人，出力讨好，现在怎么反而成了他在出力了？

蒋清雅心中愤怒，但嘴上却不敢说。

“黎少帮了我们蒋氏的员工，我们蒋氏是很感谢的。”

“是么？你们打算如何谢我？”

黎成泽身体向后靠去，倚在椅背上，动作懒散闲适，但透着贵气，以及没有消失的威压。

但是这样的动作透露了一个信号，他并不是在生气，而且对她所说的“感谢”很有兴趣。

蒋清雅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心，虽然黎成泽是A城名人，但是她对黎成泽，根本不熟悉。

除了知道他很有手段，霸道嚣张，对于他的喜好，圈内也只是传说，他喜欢女人。但是他喜欢的女人，都是明星模特，没有一个是圈内名媛千金。

虽说都是上流社会，但很明显，大家彼此混着不同的圈子。

所以她认识的人里，对黎成泽也都不了解。

现在黎成泽向她提问，拿什么感谢他，蒋清雅竟然一时之间，说不出来。

之前她以为黎成泽对胡曼感兴趣，所以她以为把胡曼送给黎成泽，正是投其所好。但是现在看来，又好像不是。

黎成泽敲了敲桌子，有些不耐烦。

蒋清雅连忙说道：“以后蒋氏与瀚海的合作项目，蒋氏会给瀚海低于一般报价的百分之三十。”

黎成泽冷笑，眉宇之间尽是讥讽，“蒋大小姐没有诚意就算了，犯不着用一句空话来谢我，我几时承诺过要和蒋氏合作了？”

“黎少……”

黎成泽不想再听她废话，“蒋小姐不用再跟我说这些，我只希望蒋小姐能够规劝一下程总，不要对我的私生活那么感兴趣。跟踪找人这种事情，是八卦小报记者才会做的，不适合程总这种身份的人。”

黎成泽毫不客气的话语，让蒋清雅觉得颜面尽失，但是她依旧要紧牙关，保持面上的端庄笑意。

“多谢黎少提醒，我会回去告诉他。”

黎成泽抬腕看表，很明显的暗示。

蒋清雅赶紧说道：“多谢黎少能抽时间见我，时间已经不早了，不打扰黎少下班时间。”

黎成泽微微颔首，似乎是满意蒋清雅的行为。

蒋清雅带着楚萧然离开。

向南进来，说道：“今天蒋氏的股票又跌停了。”

黎成泽冷笑一声，“买，帮他们一把，让他们喘口气。”

向南点点头。心中暗自思忖，黎少哪里是要帮他们，分明是要吞掉他们。

下班之后，黎成泽开着车，往胡曼公寓的小区驶去，快到的时候，接到慕翌晨的电话。

“阿泽，疏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