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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吗? (第2/4页)
灰尘哦。”我轻轻摸了摸小巧的青色柠檬,“都可以哦,阿卡曼先生做什么我都喜欢。”
“你怎么现在没刚才车上那气势了?”他转身朝厨房走去,“炖菜可以吗?”
“中国有句古话,”我跟上阿卡曼先生,“吃人家的嘴软。我来帮您吧。”
阿卡曼先生切菜的手法很日式,他拿着小刀将葱段斜着切好,排得整整齐齐。跟手术时教授的神态一模一样,只不过穿了件围裙。我脱下牛仔外套,挽起连衣裙的袖子,习惯性地走向水池开始七步洗手法。
“裙子会沾上油污的,需要换衣服吗?”阿卡曼先生抬起头看了看我,“穿我的吧。”
“不用,我带了 ... ... 啊,没啥。嗯,好。”
“睡衣”二字差点滑出嘴边。好险。这不就是暴露了我自己想要留宿的念头吗。
‘他似乎没邀请我过夜吧,只是吃饭吧。’
‘那为什么洗手间最显眼的位置放了一把崭新的牙刷,是在暗示我要过夜吗?’
“稍等一会,锅烧开之后帮我调小火,我去给你找居家服。”阿卡曼先生利索地放下菜刀,洗干净手。
十分钟过去了,阿卡曼先生出现在客厅,“你先去洗澡吧,水给你放好了,睡衣摆在浴室里。”
“哎?洗洗洗澡?”我揭开煮沸的高汤,加入葱白和香菇,阿卡曼先生冲击性的话语显得高汤更guntang了。
“你不洗澡就睡觉?”他斜着眼非常嫌弃地看着我,“赶紧滚去泡澡。”
‘哎?’
‘角豆麻袋!洗澡睡觉!难道说’ 我拿着还未下完的香菇,站在原地迟疑了几秒钟,‘哇!今晚!’
“好的,我马上去。”我立马转头走出厨房。
“笨蛋,手上还有香菇。”阿卡曼先生扭了扭我的脸,“哎,真是没救了。”
“还有,牙刷放在洗漱台上。”
我蹲在浴缸里,双手环抱住膝盖,将自己的嘴巴埋在热我蹲在浴缸里,咕嘟咕嘟吹着泡泡。眼珠子贪婪地看着周围的一切。这就是阿卡曼先生起居的地方呀。洗漱台上的POLA护肤套装,浴缸架子上的POLA洗护套装,让我明白这个男人年轻的原因。金钱的力量啊。
20分钟把自己捣腾干净。因为沐浴露的木香调太好闻,我果断放弃了橘调的身体乳。展开往身上比了比阿卡曼先生藏蓝色的丝绸睡衣,隐约能闻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得白檀味。
‘刚好合身,真是安心的感觉。’
披着长发刚出浴室门觉得不太好看,又转回去梳了个松散的单辫。到客厅时便能闻到非常清香的炖菜。但我此刻最想吃的竟然是螺蛳粉。
阿卡曼先生端着热气腾腾的日式小锅走出厨房,桌子以及摆好了碗筷和红茶。
“一小碗就够啦,阿卡曼先生。”他拿着瓷白色的碗盛满了一些牛rou.
“不行,你长身体要紧。”
“吃太饱睡觉很难受的。现在都快十二点啦。”我接过沉沉的一碗牛rou堆,“虽然明天我上中班,十二点去科室。”
“明天我休息,我送你去医院。”阿卡曼先生取下围裙坐到我对面。
“谢谢阿卡曼先生。”咬下牛rou的第一口被惊艳到了,软乎乎的牛rou散发出牛油的醇香,“好好吃!”
“所以你要多吃。”面前这个男人像mama桑一样。
“24岁了还长什么身体呀。”我夹了一口乌冬面。
“我说了算。”
和阿卡曼先生并排洗好碗后,我开始打扫料理台。阿卡曼先生拿出戴森清理餐厅的灰尘。
‘恐怖的洁癖男人。’
... ...
但这顿宵夜真的太清淡了,以至于阿卡曼先生跟我讲解手术笔记的时候,脑子里开始想念螺蛳粉的味道。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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