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正如大多数性瘾患者,她需要的从来都不是性。 (第1/2页)
2.正如大多数性瘾患者,她需要的从来都不是性。
傅如慎似乎患了很严重的性瘾,她无时无刻都在渴求,但又永远无法被满足。 傅氏名下有些娱乐的灰色产业,她就在那里胡作非为,在无法控制的地狱火里把自己烧了个一干二净。 床笫之间,男人们大多不能称她的心意。也许是前戏,也许是正酣畅淋漓·····无论何时,她总会没来由的骤起暴怒,然后把他们一脚踹下床,用手边任何可以摸到的东西狠狠砸下去。 正如大多数性瘾患者,她需要的从来都不是性。 傅修晏来时,管事刚好把昏迷的男人从她房间里拖出来,他衣衫完整——可怜的家伙只是抱了她一下。 他们迅速交互眼神。 管事身后一如既往是女人崩溃的尖叫和哭泣。 傅修晏把门轻轻掩上。 房间内简直是一片狼藉,沾着血迹的玻璃缸在他脚下来回乱滚,像是床上人一刻不停却永远逃不出的灵魂禁锢。 傅如慎思维正一片混乱,恍惚间自己仿佛又沉溺在浴缸中,醉着酒,被傅修泽控住腿一下又一下贯穿。水已经凉透近冰,杀进撕裂伤口,她痛苦的缩紧和战栗也只迎来更粗暴的进攻······ 她绝望后仰,手指痉挛在领口,企图呼吸——她要再次被淹死了,被记忆中的水。 瓷偶开始破裂那晚,众生纷杂,无人救她。 “呼!” 忽然有只手把她从浴缸里捞了出来,强健而有力。 而且很温暖。 傅如慎被来人搂在怀里用热气捂着,骨节分明的指在她掌心里轻轻搓揉,舒开每一条痉挛。 拼尽全力她抓住最后一丝稻草,缠住他的颈轻咬耳垂,隔着布料在他肩胛处无意识抓挠:“阿晏,阿晏……” “阿月,好些了么?” 是哥哥! 情欲不像是潮水那样,来也汹涌退也匆匆,但至少这温存一声就将她彻底从失神中唤醒。 傅如慎再次猛搂住他,把头埋进颈窝处贪婪几秒后又平静推开:“有什么活动线上通知我就好,哥哥你还是少来这种地方,有损名声。” “没有活动,阿月。”他说。 没等她回应,他又自顾自地重复了一遍:“没有活动,阿月。” 我只是,有些担心你。 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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