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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而，他打给另外一个人。

中介敲了敲门，周琛打开。

中介说，“那就这么说定了，不想你年纪轻轻这么会还价，嘿。”

周琛眸色淡漠，说了声好，然后看着中介出了门。

刚好，电话接通了，政哥浮夸的声音传了过来，“哎哟喂，什么风吹得你主动给我打电话？从上次在会所处理闹事之后我们也好久没碰头了吧，什么时候聚聚？”

周琛看向窗外，又开了窗户，这个城市，此刻灯火通明。

周琛的眼睛幽深了几分，眯了下，他问，“你最近派人盯上人家小孩了？”

政哥哈哈笑了声，“我哪有这个闲工夫？”

“你仔细想想，你个叫刘一的小孩。”

“哦，”他抽了口烟，才说，“那是老板要求的？”

“娉凝？”

“呵，”政哥去到个安静的角落，揶揄说，“也就你敢喊她的名字，这娘们儿，金絮其外败絮其中，手段狠辣着。”

周琛不和他周旋，开门见山问，“她为什么要找小孩子麻烦？”

“这不显而易见嘛，人家那是不舍得你走。”

“.......”周琛一顿沉默，政哥说，“你说你也是忒不够义气，老板待你不薄啊，你说你要念书她就花个十来万把你放进新京，当然啦，她有她的目的，但总的来说，你要是留在长滩，肯定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怎么就想不开就走呢？你要走啊，你从小长在她眼皮子底下她能放过你？”

“行了，我知道了，挂了。”

“嗳嗳嗳，等一下，”政哥说，“这人我还是得派人坚持不懈的去接。”

周琛没理会他言外之意，挂断电话。

许久，呼出了口气。

刘一晚上早早的就上床睡觉，经历了一场风波，他多少有点害怕，就要抱小短腿上床。

刘焱觑了他一眼，最后无奈，陪着他直到他睡过去。

深夜，刘焱慢悄悄的去到客厅，拿起了茶几后面的磁带，端详了许久，放进了录音机里。

她耐心的等着，过了会儿，给录音机除了尘，原本不抱希望的，很快，却听见了走磁的声响。

一片漫长的静默，磁带隐隐约约传出桌椅的碰撞，再之后，有一个微不可闻的声音，在痛苦说，“不要。”

声音虽小，但是带着无可奈何的抵抗。

又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说，“你他妈别动！”

果然，那些微的抵抗变成了啜泣，那男声在喃喃着，“我的娉凝啊我的娉凝。”

刘焱皱着眉头，她听见了“娉凝”这个名字，便聚精会神起来。

再之后，刘焱没想到的是，这是一段男女*rou*搏的录音，“啪*啪*啪”声此起彼伏，女人的娇嗔，男人力不从心的粗*喘，喋喋而来。

刘焱羞红了脸，她将磁带的声音放小了些，勉力听了一会儿，从娉凝的嘴里听见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称呼。

太令人惊愕，以至于刘焱以为自己幻听或者是听错了，但是越到最后，娉凝的呢喃越发的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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