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烙琼峦珠碎肠断,焚残xue凡体难支 (第1/4页)
大殿内架起了一口大铜锅,里面熬着浓稠的汤汁,应该就是下一道菜。不过这汤还差最关键的一味主料。御厨从旁边拿起一把剪刀,目光投向了少年身体的最下端。 那块新鲜的圆形伤疤下,颤颤巍巍吊着一对粉嫩的rou囊。阳根已殁,这yinnang自然也唇亡齿寒。 御厨将圆鼓鼓的yinnang托在手里揉搓,力度适中,节奏舒缓。两只rou丸在里面相互挤压摩擦,竟像是忘记了邻居刚刚经历的遭遇,兴奋得鼓胀起来,越发挺硬,惹得头盔里又传来急促不安的哼吟。 趁着yinnang包皮被撑得平整,御厨找准时机一把插入剪子,正好插在两只睾丸之间。咔嚓剪下,一条血口就出现在了囊袋正中。 “呜——”米禽牧北腹底一颤,又是一阵呜鸣。 一刀一刀剪下去,包皮很快被剪开一条大口。御厨握住yinnang,用力一挤,两颗椭圆的睾丸就一前一后蹦出了囊袋。接着那张囊皮也被三两下剪除,独留两枚娇怯的卵丸被残忍地扒掉外衣强行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看上去像剥了壳的紫红皮蛋,表面包裹着爬满细细血丝的透明白膜,顶端则由两条粉红色的精索连在一起,血玉琼珠般悬挂在空荡荡的胯间。 “啧啧啧,真是诱人啊。”元昊忍不住从龙椅上站起,亲自来到米禽牧北跟前。 他用手小心翼翼托起那对晶莹水灵的宝贝,轻轻揉捏细细欣赏,甚至忍不住凑上去舔舐吮吸,光滑弹糯的口感让他恨不得将其一口吞下去。 裸露的睾丸敏感异常,每一次触碰都让米禽牧北像触电一般,疼痛伴随强烈的酥麻一次次将他击穿。 他此刻只想求元昊赶紧把这对孽障割掉,给他一个痛快。可元昊把玩了半天,却命令御厨拿来一件工具。 那是一个碗口粗的木圆筒,分成上下两节,一端开口,一端只在中间开一个小洞,内部似有复杂的构造。 元昊正欲将那对爱不释手的卵丸塞进圆筒,却说道:“哎呀,朕怎么舍得亲自动手?二皇子,你来。” 叫了半天无人应,元昊恼道:“宁令哥,为何抗命?” 内侍赶紧过去看,却发现宁令哥趴在桌案上,目光呆滞,满脸泪水。 “君上,”内侍连忙回禀道,“二皇子殿下怕是生病了。” “真是扫兴。”元昊不满地骂了一句,却也不好再当众逼他,便转向另一侧说道:“米禽岚邵,你来正合适。” 米禽岚邵竟有些喜出望外。他恭敬地走到元昊身边,接过圆筒,在御厨的指导下将两只睾丸塞进了筒中。他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被绑得不成人形的亲儿子,心里生起一股莫名的快感。托元昊的福,他刚刚才尝过儿子身上最精贵的rou,马上又要欣赏他在自己手上痛不欲生的样子。只是可惜,自己没有早些学到元昊的这些手段,否则,这饕餮盛宴便能自己一人独享了。 米禽岚邵开始转动圆筒的下半节,御厨端来一个金碗接在底下。 霎那间,米禽牧北感到两只卵丸传来无比剧痛。原来那圆筒内部装了铁刀片,是个小型绞rou器。随着筒身的转动,脆弱的睾丸在里面被压扁切碎,渐渐绞成了rou泥。 睾丸碎裂之痛是男人能经历的最强烈的疼痛,比阳根被烫熟还有过之无不及。哪怕是堵住嘴,罩住面,凄厉的惨叫声也听得人心惊胆战。 众大臣看明白怎么一回事后,纷纷瞠目结舌,免不得下身跟着一紧。 丸rou被研磨得十分细腻,与血水混合成粉红色的rou酱,源源不断从圆筒底部的小洞挤出,流进御厨捧着的金碗里。 哀嚎从尖锐变得嘶哑,最后渐渐没了声。圆筒中再挤不出东西,两只可怜的rou丸已被完全碾碎。米禽岚邵拿开圆筒,原本挂着睾丸的精索已经变得空空如也,孤零零地悬着两根短绳,上面挂着几粒不断长大的血珠。 米禽牧北另一件属于男人的器物也彻底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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