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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恶花。 他吮吸着,舔吃着掌中捧起的颤颤巍巍的朱果,怀中人低吟着被贯穿抽出时不自觉抬起双手搂紧他的脖颈,冰冰凉滑腻的两条玉腿缠绕在他精瘦有力的腰腹间,从后面看去高潮持续时仿佛有种越缠越紧的假象。他下身疯狂顶弄着女人,手臂却拉下她贴着他脖颈的玉手放在嘴唇间轻吻。 这情意如同凭空出现,肆意冲撞入他冷情冷性的心底,让他完全没有设防就将心门大开被人占据中央再也动弹不得。 动弹不得,却也甘之如饴。 霍敌旁观着,自己的整个神魂几乎被劈成了两个人,他是清醒的听见自己的心脏为眼前人,为身下人收缩的越来越紧的声音,他也清醒的看到那位驻守西北数年在沙场未有一合之敌的战神武定候深深低下傲慢的头颅跪倒在眼前与他极致缠绵两天两夜的勾他魂魄来历不明的女人身前,只为了献出热血难凉的心脏温养她的身躯。 事实上,他也做到了。 “唔哈…霍..敌…霍敌…”她的身子经过两天两夜的滋养伺候的绵软无力却又舒服极了,似乎真的从日夜不停息的神魂结合中汲取到淬人的热意一般,从前冰冰凉的一块冷玉变得温热湿滑。 霍敌的神思虚无缥缈的放空注视着这一切发生时,看见自己俯下身,黏腻的情热产生的细汗似乎都在促使他们的身躯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他听见他这样说:“骊儿…”骊儿,柔婉娉婷就同她一样,亲密至极却又平添了几分迤逦的色彩,他想。 削薄的唇轻吻在女人冷白如玉的后颈,他低语着“留在我身边吧” “永远跟着我,跟我下山吧,骊儿。” 说话间似珠玉碰撞山泉流水一般的温润声音经过剧烈情事后呈现出低沉的沙哑,可尾音却带着这人独有的狸猫一样狡黠的微扬,让人听了心里生出止不住皆因这人所起的痒与空。 他们的头发,衣物,身躯都纠缠在一起,产生亲密极了的距离贴合在一起,连说话间带出的气息都似爱人的低语,骊姬被他紧紧抱着,黛青色浓密如云的发柔顺的垂落在腿间,被狠狠疼爱过的身子还在轻抖着。 “唔……”她似乎终于从迷醉中清醒,那双沉寂漆黑的瞳睁开时有一瞬间化成细长阴冷泛着凉意的蛇瞳无人发现。她微微弯了弯眼,眼底仿佛容纳着一条沉寂无声的黑河在静止永恒地流动,已经让人自愿沦陷其中不可出其左右。 再之后眼前的景象都同水中倒影一般被人悄然拨乱,霍敌失去了意识,只记得那双勾他神魄的翦瞳里是盛盈着的柔婉的笑意。 “霍敌,你是骊姬的夫君,要记得。”细声软语着的声音在他的心海里永久留驻,他极力抬头却看不清那声音源头人的模样。 霍敌猛地醒了过来,背后早已愈合的深可见骨的疤痕在此刻让人分不清的麻痒作祟。营帐外夜色如水,和梦境中相似极了的无风夜晚里,银白月华在他手中静静流淌,而他伸出手一握似乎就能将这抹白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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