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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夏侯惇瞒)焚舟记(GB,NTR,惇双性,阳具束缚,踩 (第3/10页)
竟然感到两分惺惺相惜。这头只对夏侯惇道,元让与曹将军看来情谊笃深啊。 聊到这里夏侯惇的眉眼就变得松弛,可见曹cao确实与他情谊深厚,你愈发觉得自己实在是在做一件大事。夏侯惇道确实,他道:“在下与阿瞒同出一门,自幼相识,后来机缘巧合下又同行良久,阿瞒对在下照顾颇多,即便是知道……啊!殿下,在下又情不自言多有失了,还望殿下谅解!” 你竖着耳朵听,结果到此处却戛然而止,但是你仍觉其间有关键处,追问他:“知道什么?即便是知道你一目负伤么?” “不不、不是这个……在下不方便再透露了,请殿下恕在下冒失。“他连连退后,不知想起了什么,面目上泛起绯红,一直从他沉沉的铠甲下蔓延上耳尖,被他发觉了又立马抬起胳膊挡在面前,转过头去好像马上就要急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反应有点大了,你想。你也不再步步紧逼,至少知道他一句谎话没有已足够,但还是赶在他真的落荒而逃前出言相留:“夏侯将军,是我唐突了。暮色已晚,在王府歇息一晚再归程吧。” “可是阿瞒那边……” 你暗骂别惦记你那阿瞒了,多半你前脚来他后脚就派人跟着了,这我都忍了你还怕他猜疑你。你温声细语,道无事,你们前些日子既起了冲突,不如两个人都好好想想。 夏侯惇这才松了口,道:“那便叨扰殿下了,还望殿下将在下于贵府中吃穿用度一一报来,归去后如数销予。”他深深一躬,你说有你这句话傅副官会很感谢你的,随后摆摆手,使人带他下去了。 他走后,你双手按在案前,还在思索他方才尚未说完的话。 阿瞒知道了什么?夏侯惇的底细你早就查遍,几乎可以确信这是毫无秘密之人,坦坦荡荡大大方方,生而赤诚死而笃挚,阿瞒对他扶持备至求上又求下照顾有加的缘故兴许就自那掩埋于口的秘密中来。 你决定今夜亲自去探一探,阿瞒要知道的你也要知道。 是夜,风黑蝉急,萤光绕庭,你在王府书房中处理公务。中途时常有下属来报,说哪哪位密探在楼里见了夏侯将军惊惧不已,以为你终于为了几斗军饷折腰与曹贼合谋,说夏侯将军在藏书阁见了什么古籍经书爱不释卷,说夏侯将军叫他们要不还是派点文书给他看吧不然心里发慌,总觉得荀令君悬剑其首。 你一一听过,不禁感慨阿瞒平时,过的日子也不容易啊。 直到月上枝头,你才阖卷,轻声问身边人,夏侯将军已然歇下了? 鸢使答是,问你是否要唤其来见,他们这便去客厢房通报。 你抬手止住:“不必,本王自去。” 客厢房在书房另一侧,你行过长而游移的廊亭,能瞧见院中的石桌在夜色中寂静地立着,听说白日里夏侯将军曾于此处长读书卷。你一边自灯火下晃过,一边将身边人都屏退了去,独自一人如幽幽的影从檐下转过,逐渐靠近了那独亮着的厢房。 里边的灯火打得亮,从门窗缝隙里透出白而锐利的光,或许是他已眇一目,因此灯非得打的雪亮才视物方便。 你站在门前,听见水珠落进浴桶中扬起的淅沥水声,巾帕没入水下的声音清晰可辨。你指尖抵住木门,向前轻轻一推,木门老旧的吱呀声便被沐浴的水声盖过了,你闪身进去,将打开一条隙的门带上了。 夏侯惇在屏风后沐浴,屏风上是耸峙的山石层叠起伏,顶端挂靠着他的盔甲,灰漆漆水墨金属融成一片。你躲在屏风后蹑手蹑脚走靠进,绕过屏风即一片雾气氤氲密布,当间藏着一片起伏肌理颜色,是夏侯惇背靠在浴桶上,那肩头如山峦一般宽厚,随着呼吸浮沉。 你还是头一次见他光裸的臂膀,你见过那上面覆着重重的甲胄,见过上面裹着花白的丧服,头一次见精赤袒露在你眼前。 你不由得将吐息放沉了继续靠近,望着那松垂的青蓝色长发,被洇湿了而贴在桶壁上的样子。夏侯惇丝毫未觉察你的靠近,或许王府中一日鸡飞狗跳已使他精疲力竭,得了一时的安适,便连身在敌营也忘记了。 直到你站在他身后,他仍然未发觉,你自上而下看见他鼓胀的胸膛,乳尖向下没在水中的部分跟着水影晃荡望不清楚。从脖颈到锁骨,处处是伤疤,刀割斧砍,深深浅浅,大多已长出新rou。 他沐浴时未戴眼罩,你能看见他双目阖拢浅憩,瞎了的那只眼睛受得是箭伤,对伤疤来说有年头,对眼眶来说又太新,如今眼睫周围一圈还沁着浅红的嫩rou,向内凹陷勾勒出一道深深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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