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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一沾到冲喜，哪怕从旁边绕一点，程mama就说歇够了，要明澜继续看账册。

几次之后，明澜就泄气了，直觉告诉她，王妃替嫁的事，程mama一清二楚。

王爷逼问王妃这么多年，王妃都只字未提，就是楚离试探，王妃都逼他不要告诉王爷。

可见这事捅出来后果有多严重了，这么大的事，估计知情人，能被灭口的都被灭口了，程mama却是个例外。

她不是被威逼过，就是利诱过。

赵家信任她不会乱说，不会给赵家惹祸上身，才允许她活到现在，不然以赵大太太的手段，哪怕一丝可能，都会扼杀在摇篮里了。

而她怀了身孕的事，老王妃知道，赵皇后也知道，难保就不是程mama泄的密。

明澜觉得自己快疑神疑鬼了，可程mama藏着掖着，她很难说服自己不要去怀疑她。

这一看账册，就到傍晚了。

等丫鬟进来禀告饭菜准备好了，程mama才拍了脑门道，“看我都说的忘了时辰了，今儿就到这里吧，明儿再继续，照这样的速度下去，不出五天，就学个七七八八了。”

明澜一听，忙道，“明儿怕是学不了了，我得回伯府一趟，再去楚家看望母妃。”

程mama连连点头，“看我这记性，世子妃不在的时候，靖宁伯府派了人来问好几回了，如今回府了，是该回去一趟。”

明澜点头一笑，程mama就退下了。

等程mama一走，陈mama就道，“程mama为人不错，又是诚心教世子妃的，我知道世子妃想拖到王妃回府，但管家这事，您迟早要接手，还是得上点心的。”

明澜看了陈mama一眼，内心有些唏嘘，陈mama够精明能干了，可碰到更精明能干的程mama，不也被耍的团团转，好在陈mama之前都是在幽兰苑伺候的，对娘亲的事知道的很清楚，对她反倒没碧珠和雪梨知道的多，不怕程mama旁敲侧击。

陈mama这么信任程mama也好，至少能让她松懈，便点头道，“我知道。”

出了花厅，明澜一边往内屋走，一边吩咐道，“把四儿叫过来。”

碧珠和雪梨互望一眼，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世子妃极少找四儿，为数不多的几回都是盯梢，这一回，不会又要四儿盯着谁吧？

心中带着疑惑，等四儿屁颠颠进屋，明澜吩咐她盯着程mama，尤其在她去长晖院或者出府的时候，不但要盯着，而且放机灵点，不要被程mama发现了，等四儿点头如小鸡啄米的应了后，赏了她十两银子。

两丫鬟全程都是懵的。

世子妃盯着长晖院，她们能理解，老王妃给世子妃下药，不是什么好人，可程mama是王妃的心腹，对世子妃，对锦华轩上下都和气有加，连陈mama都说她好，世子妃为什么要让四儿盯着她啊？

她们实在想不通，四儿虽机灵，但程mama可不是吃素长大的，万一察觉了，到时候向王妃告状怎么办，程mama从小伺候王妃长大的，程mama今儿说的，她是拿王妃当女儿疼的，王妃连管家权都交给她，足见对她的信任了。

怕明澜一时糊涂，碧珠劝她，结果嘴刚张开，就被明澜给打断了，“不止是四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