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地牢救父反被勾引 (第1/2页)
姬发翻进地牢时,堂堂西岐少主好不狼狈。这地方昏暗无比没有点灯,只有很小的一扇窗子洒下清辉,刚刚入夜。 “父亲?父亲……”姬发唤着他最敬爱的那个英雄,他不可置信地蹲下身,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太黑了,姬发看不清什么东西,他小心翼翼地唤道:“您还好吗?啊——”忽然脚腕被微凉的手抓住,吓得他差点尖叫,慌忙捂住自己的嘴:“父亲!” 那双手修长漂亮,姬发还是第一次这样抚摸殷寿,他定定神刚想扶父亲起来,忽然胯间一片湿热,顷刻间全身的血液全部涌向那处,湿热的舌柔软地缠上了他的yinjing头部。短暂的诧异间姬发意识到这是何等大逆不道的行径,他慌忙后退,一把推开了身下的父亲,嗡的一下脸喝了烈酒似的发烫:“您……您怎么能!您不认识我了吗?” 乘着月光,姬发见地上的人委屈似的叹了口气,披着月光慢慢地爬来,解开胸口的衣带轻声说:“何必扭扭捏捏,来啊,姬发,我最欣赏的儿子,既然来了就抱抱我吧。” “殷郊!我杀了你!”姬发顿时怒不可遏,拔剑便要出去找殷郊算算清楚。他最最爱戴最最尊敬的人,此刻居然衣不蔽体地披着一件绛红色纱衣,母畜一般爬行。 虽然陌生,但姬发一眼看到了殷寿那双平静、成熟、威严的银色双眸,还有父亲一如既往的乌黑长发散落在肩头。 父亲一定很想很想逃,他是父亲最看重的儿子,他不能辜负父亲,他要拯救父亲。 “别走!姬发……”殷寿尽力扑上去抓着姬发衣角,“陪我一会吧,我能伺候你。郊儿,郊儿一会来了,就不行了。” “父亲!您别这样!我能带你走,我带你离开朝歌,我们……” “说什么胡话,”殷寿忽然轻轻笑了起来,“我还能去哪?西岐?姬发,我哪也走不了——郊儿砍了我脚筋,我走不了路了。” 姬发的剑咣当掉在地上,他的眼眶guntang地贮存着热泪,半晌倔强道:“不!您走不了,我带您走,我背着您走……” “我是个废人了,除了承欢什么也不会,”殷寿冷静地说,“但你不是,姬发,你能做西伯侯。” 姬发抹了一把眼泪,却被殷寿死死抱住,曾经威严高大的帝王用他调度千军万马的嗓音,低低呢喃:“别走,儿啊,别嫌弃我。” 姬发在那一瞬间,甘愿舍弃所有荣华富贵,他不愿做什么西伯侯不愿做什么大英雄,他只为父亲解甲归田。 姬发默许了父亲。殷寿似乎很高兴,他太久没有见到殷郊以外的人了,登基当日他便被堵在了摘星阁,他本不会被任何人击败,偏偏那人选择了最为卑劣的下药。头晕目眩失去意识之时,他只觉得被轻飘飘地抱了起来,对方说:“父亲,请传位于我……” 郊儿觊觎他的王位,但殷寿没有想到殷郊还觊觎他残破的身体。 …… 还好,他还留着一条没什么用的烂命。殷寿曾经像囚鸟一样一次一次撞在笼子上,最后再也无法展开翅膀,他才惊觉一切回不去了,他只是很短地做了一场王的美梦,梦醒后,他只是王的夜壶。 “我儿果然威武。”殷寿夸赞姬发,笑得很温和,他吻向姬发的yinjing,熟练地含在口里吸出了啧啧的水声,他似乎真的担心姬发会不回来,于是抱他的胯骨抱得很紧很紧。殷寿的胡子已经触到了姬发根部的毛发,喉咙不适地干呕着收缩,但却毫无吐出来的意思。 “父……嘶…”温暖的包裹和强烈的刺激,姬发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情事,紧张得不敢动,无法忍耐舒爽的喘息,他舍不得拽开父亲,可是父亲深喉的样子太过可怜,那么高大伟岸一个人居然可以这样破碎。“不用了父亲,真的不用。” 殷寿吐出嘴里的yinjing,抬眸和姬发四目相对,姬发看到那对眸子中浸泡的情欲,还有眼睛里盛着的一汪水——被呛出的眼泪。 可来不及多想,殷寿一吞到底地含了进去。他那威风凛凛的父亲,止不住地要干呕,喉咙成了专属于阳物的甬道,夹得姬发呼吸混乱,眼前冒起白光,他下意识地抓住父亲的头,把yinjing抽出来。 一股浓稠的jingye,浇灌在殷寿脸上,殷寿毫不介意地舔了舔嘴角的白精,姬发吓得说不出话,又被眼前的景象迷得移不开